无题短文
朝闻游子唱离歌,昨夜微霜初渡河. -- –题记
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,在温凉微风袭人的客栈遇见她.俗套的游子佳人的戏码并未上演,是他恋上她的嘴角,缕缕不可言说的笑意,于此,命中注定有故事,逃不掉.
“我思一何笃,其愁如三春.虽路在咫尺,难涉如九观"书生自古是薄皮的.,一如所谓的戏子无情.贫寒人家而已,并无书童相伴,盘缠无几,青素的饭菜吃出的公子也是干净无尘.可是母亲似乎提醒过他,关于功名的渴求,关于赶考的全部意义所在,那女子,不知你是否也对我有意.
次日便须动身,人本性自私,他不例外,但那点萌动的情愫却也不是轻易能够释怀的.原来她是店家的女儿,粉润健康的脸蛋一如初见,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也不过如此吧,之子于归,能宜其室家否?所谓私定终身,所谓一瞬间的事情,不也该和现实结合?所谓单恋,如果她永远不知道,是不是能够认真备考取得功名光耀门楣?
于是这是一个没有说出口的故事,总有千种风情,更与人说?
十年
昨夜微霜,游子离歌不在耳畔,返乡途中,所见只有紫色平庸的妇人,脏兮兮的小店,拖儿带女的琐碎,还哪里来的少女?似乎能从她疲倦的眼神窥见她是如何行妇道,侍奉公婆,发髻自是普通人家普通样式,“援琴鸣弦发清商,短歌微吟不能长”是从未有过的.从前,现在,大家都只是普通人,只能下里巴人,无法摆弄阳村白雪.
一看自己,南柯一梦,呵呵,原来只是个穷说书先生,从不爱人,从不被爱,颠沛流离,从一个村落走进下一个黄昏,寻找初恋,寻找光明,结果死在幻想里,此生足矣,不曾平庸.
人,或在自己的想象中,或在虚构里,才快乐.